个人信息档案
基本信息
姓名: 克里斯托弗·伊凡夏普
- 昵称: 気/ki
因为只是暂住日本,所以并没有给自己起日文名。使用的名字是自己查字典随手点的一个字,主要用于方便身边人称呼,正式场合使用英文本名 - 名称翻译: Christopher Ivansharp
性别: 男性
出生信息:
- 出生日期: 2008年8月12日
- 出生地点: 未知
国籍: 无
民族: -
职业: 高中生兼便利店收银
- 职业状态: 在职
- 职业变更历史: 无法追溯
现居地: 日本新东京
- 现居地变更历史: 无法追溯
外在特征
身高: 192公分
体重: 71千克
年龄: 自称17岁
瞳色: 左灰右灰蓝
发色: 浅棕色
肤色: 白
显著外貌特征:上半张脸是整片的疤痕,双眼下均有两颗痣;左边扎有用自己白发绑起的低马尾
“什么!?你自己把自己的半张脸...烧了?” “嗯。”
克里斯托弗在与安藤聊天时笑眯眯的承认了这些。
“为什么啊...你就不怕疼吗?” 这一连串的内容显然有些震惊到这个稍显稚气的姑娘
“嘛,我只是不想被其他人认出来,虽然他们也没有拍到过我的脸。”
“等等...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确实没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啊?!”
穿衣风格: 喜欢穿着极为正式的英式风格服装,无论出门还是在家都会穿戴的十分齐全
身体状况:
- 是否为奇美拉患者: 否
- 种族: 白人种,曾为奇美拉亚种-白鼬
- 奇美拉状态更新: 个人曾感染奇美拉,感染年份不详且同年病情加重。具体症状表现为:全身呈现白鼬特征、头部变为白鼬,后于2008年完全康复且再未复发。
- 其他既往病史/外伤史: 无
声线代餐: madhouse - Matt Maltese
内在倾向
性格: 忠于既定计划的普通人,外冷内热且不善言辞的家伙。
喜欢的事: 喝咖啡和大麦茶,看着窗外发呆
讨厌的事: 鱼和大海
擅长的事: “欸~你说気桑啊,他最擅长的大概是外语吧。”
“虽然他不是日本人,但不得不说——他的日语说的真的很好,偶尔...还会纠正我用词上的错误!”
社会背景
家庭关系:
- 婚姻状况: 未婚
- 亲属信息: 无
社会关系:
总是能在各种奇怪的地方见到安藤 茉里奈,是较为熟悉的陌生人
在爱丁堡与罗赛特·坎贝尔有过一面之缘
教育经历:
- 掌握语言: 英语、日语、中文、俄语、阿拉伯语、芬兰语
经济状况: -
宗教信仰: -
随身物品
道具: 一副有线耳机和一副无线耳机。
有线耳机是用的次数最多的,无线耳机只是为了能在手机充电时也能听歌而准备着的。
一本南森护照
——这种护照本来在1942年就已停用。但看在公海里那些难以上岸的、无国籍人士的面子上,它们又重新被大多数国家所承认。
个人经历
长寿白鼬打赢复活赛最终逆天改命
“我是自愿失去国籍的。”
十年前,一名天生的奇美拉婴儿在公海上出生。但不久后,这名婴儿便被移送至英国爱丁堡靠近福斯湾的格兰顿——那里住着他父母的一位老相识。
那位老相识对这个孩子还算不错。即使并非亲生,那位老先生也一直尽心尽力的养育着牠。双环磷酰胺并不是什么便宜药品,但......
老先生看着床上躺着的白鼬脑袋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抚了抚牠,随后穿上大衣出门。再回来时,他的臂弯已经被沉甸甸的牛皮纸袋占据。孩子在高热中望着老先生的脸,嘴里念叨着他的姓:“夏普”
而就在第二天的清晨,那孩子重新以他自己的脸在床上苏醒。
这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奇美拉患者康复的病例。这个消息从格兰顿传出后,所有人都为他感到高兴——但他的身体上仍有些可能算是“后遗症”的变化:不符合他年龄段的身高、那一缕白发、食鼠习性和...那些缺少的记忆。
那个他曾经出生的船队上,他的父母称他为牠们国家的首个康复患者;英国官方则坚定的将他看作大不列颠的一位荣誉公民。老先生看着踌躇不定的孩子,闭上眼坐在躺椅上思索了许久后,嘴里吐出一个单词:“克里斯托弗”
“不论你最后是想回父母身边,还是想去别的地方,你都得有个名字。”
“我之前总是叫你小家伙。但现在,我该改口叫你克里斯托弗了。”
阳光透过窗户和灰尘遮住老先生的面庞。那位老先生具体长什么样,克里斯托弗没有记住——白鼬的脑容量很小,在奇美拉被剥去、褪下后少量被铭记的英国回忆,只有这个名字和那个姓氏。
“嗯。”
两国的矛盾在某一夜忽然变得尖锐起来,这是老先生不希望发生的事实。他承诺,这一定会是他最后一次帮这孩子——至少,也要让他先逃到公海上再做决定。
他又重新将克里斯托弗托付给了他熟悉的、一位曾是“海中人”的无国籍朋友。
船只在平静的夜里划破海面。老先生在福斯湾头望着远去的橙黄色灯光,他为这孩子感到惋惜——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托付,却一直没有属于他自己的、真正能被称作“家”的港湾。
在即将离开英国海域前,克里斯托弗用无线电最后联系了他:
“...我在想,先生。我觉得我不应该就这样逃亡一辈子。”
“既然那些人那么期望我成为牠们国家的第一个‘痊愈患者’,那就让牠们想去吧——我会拿到南森护照的,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再见。”
......拿到南森护照,就约等于作为无明确国籍的你很难再加入任意一国的国籍——至少从各国制定的麻烦手续和要求上来说,就有可能让两国停止这种不必要的争端。
“那我就把你带到罗科尔岛吧,那边有个救济处...应该能让你拿到护照。”
“谢了。不过,为什么你的船上还挂着苏联旗帜?”
那人在听到这个略显幼稚的问题后无声的笑了笑:“蠢货,什么旗帜都不挂...碰到好点的,才会上船查个证件;碰到不好的,他们可是敢直接击沉的。”
克里斯托弗在这之前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对于不出海的人来说确实很难知道这些,不过他倒是很乐意解释这些原因:“况且我的船可是正儿八经在苏俄登记过的,挂个旗帜不过分吧?”
“我之前...不,我和你还是不太像。” 套着湿漉漉外套的船长苦笑了一下。他抓起半空的酒瓶,用海水填满后将那瓶混合物一饮而尽:“我只能说我之前快变成鱼头时又好了起来。”
“我住在库尔曼斯克,在我好起来后,牠们拉着我在西伯利亚和东欧跟展品似的跑来跑去,我不乐意;牠们给我冠上一堆花里胡哨的头衔,我也不乐意。”
“所以我又回了库尔曼斯克。拿到护照后,我就开着我的船跑了。”
克里斯托弗没有应答,他只是沉默地轻啜着眼前的一小杯克瓦斯。
“你叫什么名字?” 克里斯开口道,但面前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家伙早已无法回答。一番摸索下,他终于摸出了自己装在防水袋中的护照递了过去。
伊万·叶尔绍维奇·戈尔布诺夫
一个普通的斯拉夫人名,称呼起来很麻烦的斯拉夫人名。
“对了,我想起来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做。”
克里斯托弗抓起船舱里,伊万喝剩下的那瓶液体浇在脸上,靠着船舱内一只没油打火机里的丝丝火花点燃了自己的上半张脸。
任是再怎么醉的家伙都会被这一幕吓醒的——他抓起水瓢打上水就朝克里斯托弗的脸上泼。如果他们刚刚是在甲板上喝的酒,那此时伊万绝对会抓着他的脸朝海里按,那可不行。
“他妈的,你得个病是把脑子也整退化了吗?感染了怎么办?我他妈上哪给你治?”
伊万在给他上药时骂骂咧咧的吐槽着,但这件事情的作案者似乎不以为意——之后的不久,他的左眼的确因为感染而视力下降。而伊万也为此难得在他国海关的压力下,上岸搞了些抗炎症的药物回来。
克里斯托弗终于获得了这样的自由。在罗科尔岛的工作人员为其登记姓名时,他将“克里斯托弗·伊凡夏普”这个名字告诉了他们——这个姓氏是由那位老先生的姓氏,与带他逃出英国的船员名称组合而成。
温热的纸质护照在历经数小时后被递至他的手中。他摸了摸,上面印着他存在于世的证明——他不清楚自己的出生日期,粗糙字符染上的2008年与8月12日是他在深思熟虑后填上的,他重新成为人类的日期。
“所以,我果然还是不能理解牠们为什么要争我啊...” 某日,他在天台与同学吃饭时,措不及防的开口吐槽道。
“嗯...因为気桑你很特殊吧?毕竟所有奇美拉患者都很希望变回正常人呢~”
“那么~~気桑你明明只要上语言学校就好了,为什么会想要来我们这所普通高中上学呢?”
“啊,这个...” 克里斯托弗一只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回复道:“因为,感觉不上学的话生活就会变得很无聊。”
“诶诶!?”
“以及——我还是蛮想体验一下日本的毕业典礼的,全世界只有这里毕业后会给你发毕业证书。”
“先不提它有没有法律效应,但比起其他国家连发都不发,这里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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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opher Ivansharp - 填写日期:
2025年01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