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信息档案

基本信息

姓名: 赫尔默·施耐德

性别: 至少外观上是男性

出生信息:

国籍: 民主德国
民族: 德意志人
职业: 大学生

现居地: 东德莱比锡 - 中心音乐区


外在特征

身高: 186公分
体重: 76千克
瞳色: 蓝色
发色: 黑色

肤色: 白
显著外貌特征:
身体状况:

声线代餐: Killer - The Ready Set
Give a Little - Legrand/CG5
【【中英熟肉】从第100天开始玩破碎的脚本 会发生什么?-哔哩哔哩】


内在倾向

性格:
Eryo:你不觉得你这人越来越浮夸了吗?
——这是尔约不知道多少次这样评价赫尔默了,但被评价者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
Helmer所以呢?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我现在可比你讨喜多了^ ^
Helmer我的浮夸也只是为我的专业服务而已。
Eryo:我快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你自己了。
Helmer我也是。
喜欢的事: 吃Döner、肯○基或者麦○劳;鉴赏各国的军礼服
讨厌的事: 见父母;听家里人唠叨
害怕的事: 很黑的地方、鬼屋和恐怖电影


社会背景

家庭关系:

社会关系:
曾被西德拳王莉莉安·布鲁伊莎揍过,但因为这种事当上了朋友
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与尔约·赫德兰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但二人都声称“只是朋友”
汉斯·德戈理
教育经历:

经济状况: 一般
宗教信仰: -


随身物品

道具: 一双皮质手套、一盒从未开过封的骆驼牌香烟、一个烛台夹,还有一个明显是枪械零件的铁疙瘩——除皮质手套外的其他东西,都只是这家伙家里古怪物品的十分之一而已。

“烟,我为什么装着烟?”
“呵呵,我当然不抽,也不准备把它丢了或是怎样——反正也不占什么地方^ ^说不定某天就能用上呢,你说是吧?”

一本略有磨损的通行证,申办于2005年5月20日


社交账号

Twi(X): @Weltschm3rz (Sternstunde.)
- Das ist doch gut^ ^
Facepook: Helmer Schneider


个人经历

赫尔默·施耐德,莱比锡音乐和戏剧学院戏剧表演学大二生,现年21岁。
中学时期的施耐德曾在多场谋杀案中被认定为犯罪嫌疑人——但后来,他洗清了自己的嫌疑,让这些谋杀案成为了一桩桩悬案。
法官与辩护人在沉默中听完了嫌疑人平静的陈述,直到释放施耐德后才回过神。
“我完全成了摆设。”在日后提及这个案子时,辩护人在尴尬的笑容中半开玩笑的说道。
施耐德的证词十分完美,完美到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段该说出的话——但生在父母均为公职人员的家庭里,这样的口才与知识储备似乎有些......不足为奇?
的确,他与受害者们没有什么严重的纠纷,也没有什么证据能直接指向他。调查到底,他和受害者们唯一的关系只是“最后一次见面的对象”。
哪怕每次都是如此巧合,警方仍在记录案宗时将其标注为“未解决”案件,并在写入原因后将其塞进了档案柜的最深处。

赫尔默·施耐德,莱比锡音乐和戏剧学院戏剧学大二生,现年21岁。
周围人对他的评价都还算不错:我们的部分采访者会夸赞他聊天时的幽默与风趣,而另一部分则会调侃他的发型娘炮。
学校附近的公园内,有一位拄着拐杖、少了一只眼的老人在镜头前拦下了我们的采访人员——他乱糟糟的头发和那并不好的精神状态无处不透露着这位老先生年事已高的现实,他迷路了吗?
他拦住我们的摄影师,浑浊的眼睛在扫视了周围一圈后突然变得清澈起来。
久久的盯着摄像头,老先生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我观察你们很久了,你们在找那个叫赫尔默·施耐德的家伙...对吧。我在1941年见过他——那时的他还叫阿尔伯特·施莱伯。”
“我当时还只是个孩子,我亲眼、我亲眼看见他带走过集中营里的人,然后把他们...直接吃了。”
“他不是正常人,它不是人。”
老人的语调逐渐变得疯狂,但他的眼睛又忽然变得浑浊,就像绝大多数已至暮年的人一样。
他想说的话开始变得杂乱无章。最后,老人像是突然般放过了这群只是为了完成小组作业的年轻人,转身离开。

“啊,你们在拍视频吗?”
“刚刚汉娜告诉我有一群小年轻在搞什么采访,是你们吧!”
赫尔默,那个采访对象自公园的更远处跑来,越过那个疯狂的老人后笑着与我们打起招呼——总之,他又给这群大一新生留下了不错的前辈印象。
“我们脸书互相关注一下吧。”
“好。”


那个熟悉的佝偻背影看起来比白天时更加的清醒与正常。
傍晚,那个老人又跑到格拉西街附近徘徊——不过这次,他很好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将糟乱的头发梳齐整、又穿了件有些复古却体面的毛呢外套,这样一身体面的打扮不会让他引人注目,但至少不会让他看起来那么吓人。
“你现在看起来比早上精神了点,老舒茨——不过你怎么又跑回来了?你不是被送回养老院了吗?”
这有些出乎意料,但你眼睁睁的看着老舒茨,也就是早些时候的那个疯老头在公园里坐着。
他只以不失礼节的微笑回应了你,然后如同雕像般默默等待着什么。

这种脆弱的体面在他看见赫尔默的那一刻荡然无存——他起身,拦住不远处的赫尔默,又疯癫的如同白天那般瞪着他诘问道:
“阿尔伯特!......你这魔鬼为什么还活着?!”
“你这个恶魔...这个畜生......!你和那群奇美拉动物有什么区别?你这恶心的...”
君特·舒茨,这位年事已高的老人极力在他不灵活的大脑中搜索着脏话,而他唯一空闲的手颤抖着指着面前的赫尔默。
至于被莫名纠缠的赫尔默本人——他能说什么呢?他会说什么呢?毕竟他确实也有不注重细节的时候,他也没怎么考虑过会不会有人长寿到能认出他的程度。
他或许已经生气了,但在外人面前,他至少要维持住他一贯的好人形象。
轻按下老人的手,他温和的揽住老人的肩膀安慰道:“君特先生,您怎么又从养老院溜出来了......?这可不好,我送您回去吧。”
“您不要老是这样过来打扰我,好吗?”

左转,左转,再右转——他们二人已经穿越了数条街区,但舒茨所在的养老院离格拉西街并不远。
不知怎的,你总有些不安。这种异样的情绪迫使你与他们拉开距离,以免“跟踪”行为的暴露,好在——街头多的是车用作掩体。
在层层车窗玻璃叠加的模糊视界间,你看到赫尔默俯到老人耳边柔声细语地说了些什么。声音很轻、很淡,在穿堂风中带来一丝悬念:
“你...不觉得......在做无用功吗?......你披露...事实,...会有人......吗?”
“...当初我...不该......一条腿和一只眼......是我太善良了。”
温柔的威胁,你这样想。但为什么赫尔默要这样威胁一个可怜的二战幸存者呢?你这样想。
“你个老不死的——”
老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不远处的养老院护工在此刻已经小跑过来:“麻烦你了...先生!他总是趁我们不注意偷溜出去......如果不是你把他送回来,我们还不知道要找多久...”
“恰巧碰见他了而已,不客气。”赫尔默笑了笑,平静的注视着护工搀扶着沉默的老人回了公寓。

再次得知君特·舒茨的消息时,是他的死讯。
在出逃事件后的第四天,这位可怜的阿尔兹海默症患者被护工发现死在了公寓里。
他被下葬于离公寓不远处的一片墓园中,而他生前攒下的积蓄则被全部用于这场葬礼。
赫尔默没有参与,只站在远处默默观望完了全程。等人群散去后,他拔下了一朵不知品种的白色小花丢到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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