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 ne peux que regarder les gens importants qui n’ont existé dans ma vie que brièvement partir un par un, sans avoir la capacité de les sauver."
"La vie éternelle que tu m’as donnée, c’est un cadeau. Un cadeau beaucoup trop lourd que je ne peux pas supporter."
"Tu peux encore changer d’avis, Lynn."
"Ton corps est juste un grossier demi-produit. Si tu ressens de la douleur, tu peux toujours me dire adieu et en finir."
"Tu vas peut-être me manquer. Perdre un pote avec qui je pouvais parler cœur à cœur, c’est vraiment dommage."
"Je vais y réfléchir."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短暂存在于我生命中的、重要的人一个接一个离世,而我却无力挽留。”
“你带给我的永生是一种恩赐,一种我无法承担的沉重恩赐。”
“你还有反悔的机会,林恩。”
“你的身体只是一个粗糙的半成品,如果感到痛苦的话,你随时可以与我告别。”
“我或许会想念你的,失去一个能与我交心的朋友是件遗憾的事。”
“我会考虑的。”
个人信息档案
基本信息
姓名: 林恩·安德烈
- 名称翻译: Lynn Andre
性别: 无性,生前性别为男性
出生信息:
- 出生日期: 1766年6月6日
- 出生地点: 法国巴黎
死亡信息:
- 死亡年份: 1779年
- 死亡原因: 未知
- 死亡方式: 自然死亡
国籍: 法国
民族: 法兰西人
职业: 甜品店老板兼甜点师
- 职业状态: 在职
- 职业变更历史: 个人称曾跟随于“维克多·安德森”工作,后于1946年8月开始经营个体工商户至今
现居地: 法国巴黎 - 拉丁区
- 现居地变更历史: 个人于1782年后由于特殊原因而活动在欧洲境内,后于1932年6月被遣返回法国巴黎生活
体貌特征
身高: 181公分
体重: 73.1千克
瞳色: 左眼浅粉右眼金色
- 一个冷知识: 林恩目前的左眼、虹膜是用人造玻璃做的,原本镶嵌在里面的是摩根石,但因为某些原因被典当掉了
发色: 米白色
肤色: 惨白
显著外貌特征: 右眼眼角及右嘴角下方各有一颗痣
身体状况:
- 是否为奇美拉患者: 否
- 种族: 白人种
- 奇美拉状态更新: -
- 其他既往病史/外伤史: 生前患有白化病,右脸上曾有压迫眼睛和面部神经的畸形红色肉瘤
声线代餐: Without Me - Eminem
内在倾向
性格: 热情开朗,待人友好——这是大多数人给他的评价。
漫长的时光让他学会了为人处世的道理,但没人教导他如何脱离情感的苦海。
喜欢的事:
吃炸花生米和紫菜包饭。
“嗯...唔,这两样做起来很方便,吃起来也很好吃。”
电影
害怕的事:
“我其实,害怕活着。”
“......哈哈,我开玩笑的,你被吓到了吗?”
擅长/不擅长的事:
“他*的...那群黑鬼——”
“额,你刚刚问我什么?......我不擅长的事?这个我应该没有吧!”
社会背景
家庭关系:
- 婚姻状况: 未婚
- 亲属信息: “维克多·安德森”
社会关系:
曾是“维克多·安德森”的助手,现为朋友。生前被其救过命,并一直将其视作自己的亲人
是罗赛特·坎贝尔的老板
与生粋 偏是朋友
曾是加德纳·布舍和罗莎琳德·勒莱二人的房东
教育经历:
- 掌握语言: 法语、英语、德语
经济状况: 良好,开有自己的店铺
宗教信仰: 天主教
随身物品
饰品: 一些简单的黑色耳夹,有几个上面印了倒过来的十字架。
他多少还是信一点天主教的,买到这个纯粹是他没有注意到正反——不过,再反着戴上就没问题了。
道具: 一柄小小的银制鸛鸟样脐带夹,正好能收进他裤子的口袋里。
他不知道带着这个小物件到底有什么用——不过可以知道的是,这玩意自18世纪就一直被他带在身边,是名副其实的古董。
社交账号
Twi(X): @ReverieAnirniq (Lâcher)
- l'oiseau qui s'élance.
Facepook: André
生平背景
6月的末尾,一个巴黎的雨季,一个俗套的开头。
这样熟悉的场景发生在2018年,罗赛特刚刚来到法国的不久——一出法国电影正在深夜安静地上映,但没有剧组,只有两名姑且能被看作“男女主演”的家伙在拉丁区的某家店面内闲聊。
这家甜品店的生意还算是不错——“André”?罗赛特在爱丁堡、在杰克逊维尔都没有见过这个牌子,想必这家店铺正处于一种“起步阶段”...?
店老板林恩是个略微带有神秘色彩的人。那些道听途说的传言将林恩渲染成与“@johndoe42”平等的存在,但——林恩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个事实!罗赛特想。
“喂,安德——哦不,老板,我可听别人说你可是个传奇人物啊!”
“他们都说你这家店从1946年开到现在,中间没换过人?!讲讲你的故事呗!”
林恩头也没有抬,在不锈钢厨具的碰撞声中平静的认可了那些传言的真实性。
“聊我自己的话......这故事说起来可长了。这样吧,每天关店前我给你慢慢讲,怎么样?”他笑道,擦干手上的水珠后转过身叉腰坦率道。“可以可以!但你今天必须好好跟我讲讲你的身份!”
得到答复的盲蛛显然是高兴的——牠站起身喜滋滋的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情绪。“也行吧!...不过,至少让我说的内容别传出去,这个能做到吧?”
“可以可以!”
......
“林恩·安德烈”这个名字,是我在1941年人口统计时给自己起的新名字——我以前不叫这个名字,但这会还不能告诉你。
在起这个名字之前,我用过很多很多不同的化名与身份,而这些名字记住了我漫长人生中的不同经历——可以说,我从十八世纪末期开始一直在流浪,直到1933年。
不知怎地,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我先一步与维克多道别,回了法国。又在巴黎亲历了二战爆发、法国战役和凯旋门前德军阅兵的场景。
我不关心战争,因为战争没有意义。但我仍期望战争能早日结束——我只想继续过着自己隐姓埋名的流浪生涯。不过我还是填了登记卡,顺带购置下了这里的一套房产,不是吗?
再回到我之前说的,我在1933年和维克多道别,同时也失了联系——再见面的时候,牠已经成了高官。那时候的我想,这样随波逐流的旅途或许要结束了。
1945年,我重新登记了自己的身份信息,我过去的一些事和一些身份也一同被统计局封存在一起——当然,这次我在我的曾用名处老老实实写上了“奥利维尔·德·波旁”这个名字。
“所以...你还是个旧贵族??”
“嗯,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不说本名的原因。”
“噗,那这么说卢浮宫也是你的咯~”
“那我问你,因弗勒雷古堡怎么不是你的?”
......
又是一个雨雪纷飞的坏天气。
距离林恩讲那些二十世纪经历的日子已经过了很久,罗赛特早已提不起什么兴趣。如果再问更久远的事,林恩也只会笑哈哈打岔称自己忘掉,然后转头忙着别的。
“叮铃”
店门被某位不速之客推开——而后,那家伙更是毫不避讳的叫出了林恩的名字。
“啊!......维克多,你怎么突然来了?”林恩仓促的用围裙擦了擦手,然后小跑着冲至柜台前抱住了眼前这个被雪花浸湿衣裳的苏联人。“好久没见你了...你一直都很忙。这次来还是只待一会吗?”
“我应该会在这呆几周。” “好......”
罗赛特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好在并未持续多久——至少,林恩想起要对着维克多介绍她:“罗赛特——罗赛特·坎贝尔,我新雇的员工,英国来的。”
“你好。”牠脱下右手手套,伸出手来。
罗赛特在握上那只手时,她只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店门外冰冷的路灯杆——维克多也许有那么一点体温,但真的不多,和林恩一模一样。
等等——说到这一点,罗赛特又想起雨季时她一直好奇的那些有关林恩的过去,而这些或许能在维克多身上得到答案。
......
“当然可以,如果林恩不介意的话。”维克多淡淡笑了笑,又望向林恩——而这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家伙又开始避免起直接的眼神接触。
他是不是个真正的波旁贵族还有待考证——毕竟我发现他时,他和他母亲的尸体一同躺在林地之间。我也仅仅是根据他襁褓中的名纸,和一旁报废的华丽马车猜测得知。
我把他捡了回去,当做我的小小助手养着。
“说起来。”面前人话锋一转道。“林恩他,至少在他还活着的时候都少有自信,毕竟——”
“这个不能说...!”
维克多话未说完,林恩便匆忙捂住牠将要说下去的嘴。
由于右脸上压迫眼睛和面部神经的畸形红色肉瘤及天生的白化病,使得他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呆在诊所里协助维克多做事,而并非和普通小孩一样在天地间撒野。
十三岁,他本就差劲的身子骨因为风寒最终病死在床前。他本已经安详的接受了自己即将死亡的结局,但再次睁眼的他不仅没死,反而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本人确认所提供信息真实准确。
签字栏:
- 本人签名:
Lynn André - 填写日期:
2023年07月02日
补充
Olivier De Bourbon
奥利维尔·德·波旁
——除了维克多外,知道这个名字的家伙林恩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罗赛特、生粋偏,还有那份自己用钢笔笔尖划过的档案表。
他不喜欢被人用这个名字称呼,他不喜欢——不仅仅只是因为名中的“波旁”二字。
但他也说不上来自己讨厌这个名字的原因。因为“奥利维尔”是个富含诸多美好寓意的词——橄榄树、橄榄、和平,与长久的生命力。
这个名字和记忆能让他在半梦半醒间勾勒出母亲的样貌——如果真的有“流时”这种东西,那林恩大概会回到过去看看真正的她是否与自己构建的样貌是否有所不同。
他因当下的生活而感到幸福,因为他拥有了健康的体魄、完整的脸,和那近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生命;他因当下的生活而感到痛苦,因为他本不应该拥有这些,他在名为时间的长河中记恨上了自己。
他醒了。
一滴不知道哪里来的水自眼角处滑落,可能来自那扇半敞窗户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它们压抑住燥热的夏日,又默默具象化了某人无声的情绪。
“我是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