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信息档案

基本信息

姓名: 维克多·安德森

性别: 无性,生前性别未知
出生信息:

██信息:

国籍: 依里锡安
职业: 医生

现居地: 苏俄伊尔库茨克 - 右岸区


体貌特征

身高: 179公分/200公分(算上角)
体重: 57.5千克
年龄: 未知
瞳色: 不固定,通常为金色竖瞳
发色: 十分接近黑色的深灰色 #4C4C4C

肤色: 白
显著外貌特征: 左脸被头发半掩着的,是如同陶瓷碎裂般的黑色凹陷,且周边附有较为严重的烧伤,头顶有三只角

“嗯...这可能就是构想的缺陷之处——自从我的左脸变成这样后,我总感觉我似乎忘了些什么,不过不是那些知识。”
“或许是曾经的记忆?” “也许吧。”

身体状况:

声线代餐:


内在倾向

性格: ——无论待人多么温和也无法掩饰你与生俱来的冷漠。

喜欢的事: 在闲暇时进食一切过分甜腻的食物,并且基本不吃除甜食外的其他东西——据他人的观察发现,牠本人最钟爱的甜食是焦糖布丁。
讨厌的事: 几乎所有蓝色的东西——虽然说这家伙讨厌碰的“水”,在某种情况下也可以视作“蓝色的东西”,但通常我们还是会将它们分开来看。
害怕的事: “...我不知道。”


社会背景

社会关系:
目前是IRz_ELCHC-PARA_ID191_model-F的唯一可控者
鲍里斯·克劳伦斯的老师,觉得他很烦像多动症

曾是“依里锡安·莫文”的下属
霍乱·科尔温伊娃·塞西莉娅曾为同事
教育经历: 博士


随身物品

武器: 一把并不怎么好用的马卡洛夫手枪,枪身上有严重的磨损——如果牠现在是在苏联医院呆着的话,那枪袋里插着的绝对是这把。如果不是?那就是柯尔特M1911。

饰品: 一只银制红宝石脑形耳坠,常年挂在左耳——它永远属于一位早已逝去的故人
道具: 许多张自己的正面照片——有彩色的、有黑白的;有的仅仅有些褪色,而有的早已模糊不清。翻到它们的背面,上面不约而同地写着一段用未知语言写就的话:

“不要忘记自己是谁,不要忘记自己的长相、细节和生活习惯。”
“以及,不要失去自己的理智。”


社交账号

Twi(X): @17035271128(user17035271128)


个人经历

维克多·安德森,化名有克罗德·拉罗什、弗朗茨·霍尔兹尼、海因茨·舍雷尔、谢怀恩等,因其曾辗转于世界各地,故更多的相关化名及身份资料现已无从取证。
过去曾为前文明“依里锡安·万有巴别塔”的核心成员,在1945年身份暴露后以其本名登记,并作为无国籍医疗工作者在全球范围内活动至今,现关于其所有的相关档案均存放在位于旧金山的联合国总部。
“牠给自己造的假身份谁知道有多少个,说不定连牠现在提供的这个名字也是假的...啧。”
“管他呢,我们需要的只有牠脑子里的知识——和那些必要的历史证据。”

弗朗兹·霍尔兹尼,也可称作海因茨·舍雷尔。最初于1941年于德国境内被党卫军逮捕,后在1942年至1945年期间被迫参与了部分“铀工程”计划,最终于1945年于莱比锡被美军逮捕。在纽伦堡审判过后,我们尊重其自身意愿,并允许其在1945年至1948年间辗转于欧洲各国,并最终于1948年年底暂居于苏联首都莫斯科。
谢怀恩,曾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苏联援华期间于中国境内活动,后于1954年离开并前往美国费城——“谢怀恩”这个名字据称为牠人所起,据称有“心怀恩情”之意。
维克多·安德森,曾为前文明“依里锡安·万有巴别塔”的核心成员,在1956年因“研发双环磷酰胺及加速实现其临床效用”而荣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上世纪五十年代,“双环磷酰胺”这一用于治疗奇美拉的重要药物于美国问世,而研发团队正是囊括其本人在内的奇美拉药物研发团队。
在1954年至1972年间,其在美国费城,在奇美拉的研究与治疗领域取得的成果是有目共睹的。但相对的则是许多与牠共事过的人,最终都因“无法忍受其糟糕的性格”而退出——再加上其曾作为纳粹的不光彩过去,最终使得与牠共事过的人几乎都对牠没什么好印象。
“被上级青睐的疯子。”
同一时期,一场对其本人的直播采访通过CBS播出。彩色录像带中的主持人向牠提出了许多涉及前文明和有关牠自身的问题,但那些问题的答案大都被其以巧妙的方式搪塞和回避。最终,主持人只能草草结束了这场采访。
“牠似乎不怎么乐意回答我问的那些的问题,在我——坐在那,试着采访牠的时候。”
“这样的态度只会让我们...我是说,让那些专门研究历史的人感到头疼——难道我们连过去那个辉煌文明的冰山一角都不配窥见吗?”

......维克多·安德森,前文明“依里锡安·万有巴别塔”的天体物理部主管、『进化』实验的核心研究人员之一,除此之外的其他个人履历与生平背景都因无法追溯而成为一片空白。
“我们”一致认为其头脑内那超前的知识,哪怕只是贡献出微不足道的一点,也极有可能大幅推动当代的科技发展。但其称自己曾在十八世纪的法国地区进行过对『进化』的复刻实验,得到的“实验结果”却并没有像其本人一样获得永久的生命与复生能力。也就是说——罢了,也许目前的“我们”尚不足以消化这些来自过去的知识财富。
自1945年其身份暴露后,各国高层包括其目前的居住地所在:伊尔库茨克的苏联当局都在努力说服牠放弃无国籍身份,转而成为任意一国的公民——但就目前而言,其本人却从未表现出过对任何一方的倾向。
“在美国,牠们叫我‘苏维埃的共产蠢货’;而在苏联,牠们叫我‘美利坚的资本走狗’。”
“不过在中国,这两种明显带有贬义的、用来称呼我的方式都消失了——牠们会称呼我为‘异客’。”
“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是连牠们的孩子都会背的诗。”

“...我喜欢这个称呼。异客、异客......失去故乡的客人还能被称作‘异客’吗?”
......
1964年10月23日
“您比起我印象中的——比起过去的您来说,似乎变得更有感情了些。” 乌斯怀亚港内,爱丽舍在它与维克多会和后的某一天偶然提起过去。
“是吗。不过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你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牠并不讨厌这样突如其然的评价,毕竟事实的确如此:没有什么事物是一成不变的——但牠很好奇,为什么这台机械会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曾经读取到过Y.O.G/AI-SC 9000主数据库里存储的、关于您的影像资料。现在的您,与那时候至少有了些许差别——一个人能有这样的改变是很好的。”
“......”
时间在此刻被无限地拉长——维克多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但牠最终在若有所思的沉默中望向了南极洲的方向。
“您是...感到了不满吗?”
“...不,没有。”

本人确认所提供信息真实准确。
签字栏:


下面关于 ███·███ 的已知信息均出自IRz_ELCHC-PARA_ID191_model-F离线数据库内的数据,我们在征得其本人同意后进行记录。

巴别塔内大多数员工对他的印象,从来都只停留在“冷漠”和“残忍”这两个词上——这一切的成因并非完全由其个人因素导致,更多是时代造就的后果。毕竟——所有人都是如此:在依里锡安看似秩序俨然,内里却几近病态的社会秩序下,像他这样的“疯子”反倒成为了普遍的“正常人”。
但至少,像维克多这种自然生育无法改动基因导致的精神疾病,也能作为其他员工背地里讥讽他的点。
娱乐产业的饱和让依里锡安内里的病态变得更为可怖:一个人的失踪、死亡及虐杀已经可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乐于把这种事摆到明面上的人还能在一段时间内引起人们的注意。
自他被抽中进行知识输送、并住到新的寄宿家庭后,“被心怀正义的愣头青逮捕”这样的不愉快经历便常有发生。虽然凶手的身份已经不成秘密,但鉴于那位帮他解决了这些“麻烦事”的人、依里锡安的决策者似乎有着自己的考量与打算,这一件件的案件也逐渐被更多能刺激前额叶的事情淹没。
依里锡安总要维持住表面的风平浪静,但“纵容”却算不上是维持的手段——在他又一次从秩序组回来后、在身边人的窃窃私语声突然停息后,“依里锡安”只静静地伫立在他身边,开口道:
“你又给我惹了麻烦,是吗?”
“算了,至少现在我们还需要你。你对于我——不,你对于依里锡安来说仍然重要。”
至少在他死之前都不清楚依里锡安的真实目的。

1,703,551年,█████在决策者的安排下以“特聘管理者”的身份在巴别塔任职;霍乱在以格利耶-α区块调查陨石时似乎发现了什么——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他对这个突然成为他上司的蓝头发家伙并不感冒——至少刚开始的确如此,但在█████和决策者共同提出『进化』的构想后,维克多被这个构想吸引,并籍此与█████熟络起来。
......
在度过了将近一年的方向探索与证伪后,█████确定了最终的研究方向,并安排了维克多与伊娃二人在巴别塔的地下试验场进行『进化』构想的最终实验——『进化』,是一种以“人类的最终进化”为目的而开展的多领域性科学构想及相关研究。
“...第███次,设想结果失败。”
过程中,生物试验的多次失败让他逐渐对此构想失去了信心与坚持实验的动力。被软禁于地下实验场的他最终选择以成为实验品的方式自杀,结果却让实验意外成功——他被改造为构想中的“新人类”,但代价则是无法衰老和死亡。
在经过█████的███下,他的身体形态终于趋于稳定,并在随后得知了伊娃的自杀和外界的诸多消息:同一时期,最早被奇美拉感染的霍乱在依里锡安发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起义运动。
在维克多离开地下试验场后的某天夜里,霍乱再次找上了他:他希望维克多能加入他们的起义组织——毕竟现在的维克多也是感染者。维克多明面上并未同意,但看在前同僚的份上,他最终还是利用了自身有限的权限帮了他们一把。

“为什么——为什么作为一个繁荣了近千万年的文明分支,仅仅因为那个东西就能消亡?”
这个问题成为了维克多至今无法回答的伪命题——尤其在他亲眼见证了依里锡安的覆灭和霍乱的死亡后。
“真可怜啊,活墓碑。”
“我会在溢出数据之外等你的,维克多。”


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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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下的灯光,在某人的眼中泛起阵阵涟漪般的白光。
牠抬起左臂,打散那些视线中的涟漪——光又从牠的银色指尖和手心间的洞、那些黑色血管间的缝隙中穿过。
牠的胳膊原本不是这样的。如果、如果是正常的残疾人的话,会在此时“想象”那个原本完好无缺胳膊在光线照射下,手掌边缘泛起橙红色光边的温暖模样——只有自己不能去想。
实验算不上成功,笔室的断电阻止了牠跨过那道『进化』的门槛、也结束了身处其中的漫长苦痛——当牠回头看去,卵形的棺材内壁上只有无数纵横交错的深刻划痕,即使躺在里面等待死亡时,自己也在痛苦地猜数着还剩下多少时间。
不过牠最后也没有死——不然牠此时也不会站在四下无人的灯光中观察自己。
在那之后牠也尝试过形形色色的死亡方式,但它们都没有用。并且它们都比不上『进化』时的那种无边无际的疼痛。这些死亡方式为自己带来的唯一好处,便是受伤时再也不会从眼角处和身体上表现流露出的痛苦迹象。
我不想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只想让自己如同安睡般回归死亡和那个已然成为历史的文明怀抱中,但他们留给我的只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左脸的空洞、左眼...左胸上的——
空洞......
我放弃了观察,又小心翼翼的将那只铁皮手放到左脸上,脑海内幻想的只有左臂血管的分布图,和那些“血管”缠绕在金属骨架上、支撑着铁皮外壳的样子。
不能想象胳膊的模样,不然它还会在我的想象中重新生长——如果说、如果与生前不同的深灰发色和左脸的空洞是在自己的多次自杀下得到的好结果,那为什么胳膊和腿不能同样如此?为什么剁下它们来还是会出现...下意识的出现。
或许我不该再思考这些事了。
左臂缓缓滑落至身旁。我抬起那条同样只剩血管的右腿、不那么好用的,双腿踉跄着向着其中一间公寓楼前走去——受累在这里思考、而不是呆在水泥盒里的原因很多,但那个蓝色的家伙绝对是首要原因。是的,绝对是他。
为什么我又能听见、又能看见那些死去的....活着——他死着,站在我的面前,我......
闭眼揉了揉鼻根,雪地上只留下的、只留下一串脚步。
2023年11月28日,好久没见住在隔壁的、克谢尼娅那孩子了。

咔哒、咔哒,钥匙扭开了门,脚步穿过了屋——屋内很安静,深夜。
我推门走进我那杂乱无章的房间,满溢文字的纸张散落一地:草稿、日记,还有什么?
“我不想管地上的这些东西,维克多。”我说,抬脚踩过它们,又拉来一张椅子坐在门旁的桌前,撑在其上深深的捂住脸。
“请您抬头,安德森阁下。”平淡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桌前是一个小小的麦克风。
我抬头环顾四周——背后是一扇熟悉的门和角落的扩音器,面前是一面单向镜,再然后,昏暗的灰色房间内除了我和桌子外再无他物。我记得的,门口站着一位安保人员,稍晚些时候,他会进来、带着枪进来,递给我。
“感谢您的配合——鉴于您刚才在众多记者面前突然晕倒,我们紧急准备了这个简陋的房间给您......您面前的是一面单面镜。我想,您只要看不见我们的话、应该就不会再晕倒了。“扩音器在背后开口道:”现在...您能为我们‘示范’一下,您的复生过程吗?”一把枪被放在桌面上,又出现在我的手上。
“好的。”我含住枪管。
幻觉中的枪响在扣动扳机后,和溅到身后的黑色液体通过单面镜让镜后的家伙们看的清清楚楚,但不出意外地——我握着枪、扶着桌子从地上勉强爬起,头顶的伤口愈合、飞溅出的东西顺着背部爬回我脑内的细节,牠们躲在镜后看的一清二楚。
我睁开眼,自己已经仰头随着凳子倒在了杂乱的纸张之间。
已经累到了这种程度,所以我才...犯迷糊了吗?爬起身,将含在口中的枪塞回枪袋里,还好我没有真的拨开保险,不然——我想枪声会吓到楼上的住户的。
又想起1945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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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精巧的、主要由汉白玉制成的中空类球体——我在做它的时候尽力还原了人类眼球的大部分结构,还在镀了一层金的虹膜外加了一层薄的、用于辅助透光的水晶。至于竖条状的瞳孔,多次测试证明这样的瞳孔比圆形更适合我。
很漂亮、很精致,不是吗?我浪费了很多时间来做这样一对装饰品,只是为了让我更能看清东西。但即便如此我偶尔也得戴眼镜才行,真可悲。
我曾经也戴眼镜、戴的是平光镜——它一直被我当装饰戴着,不过偶尔也能帮我挡掉一些...容易溅进我眼睛里的液体。我后来又将平光镜换成了屈光镜,因为在实验成功后我再没法看清眼前的东西。虽然不算太模糊,但、嗯——这真不是件好事,这些都是『进化』的副作用吗?还是说,█████他......不,过去的事已经不值得被在意了。